【原神同人文/刻晴/剧情向】第一回:玉京台刻晴思旧事,绯云坡燕子归新宅 世界滚动

2023-04-15 17:48:32 来源: 哔哩哔哩

阅前提醒:本系列改编+扩充自刻晴好感故事和剧情,私设较多。补充了原创人物和情节,前面讲刻晴个人的童年和青年经历,无旅行者;后面帝君遇刺,才出现旅行者。


(资料图)

欢迎大家来看٩(๑•̀ω•́๑)۶

《月下霆霓·第一回》

玉京台刻晴思旧事,绯云坡燕子归新宅

云来海一带的雨总来得早些,刚刚初春,就已经纷纷扬扬地落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。或许是近海的缘故,不仅南码头的舰船舟楫上白雨跳珠,就连天衡山以西的平原上也尽盛白露。玉京台靠近北码头,自然也不免和南码头,绯云坡一样的雨意濛濛。不过差别在于:码头和住宅区,商业街都在低洼地带,而玉京台无疑是整座璃月港内地势最高的建筑——在里面办公的官员也“大多”是地位和威信最高的那一批人。

“果然天气是公平的——不管你是璃月七星还是平头百姓,卖鱼的或是拉车的——只要你不带伞,一头冲出门去,都要浇成落汤鸡。”暂留玉京台避雨的公务员刻晴双手抱胸,半感慨半自嘲地嘟囔道。她望着窗外的雨,随意地地扫视着来往避雨的行人。虽然刚任职基建处不久,虽然还不能参与任何公共设施建设,虽然因为玉京台缺人手,被分配去帮甘雨等秘书们整理资料,顺便给前辈们跑跑腿,但在刻晴看来,这尚且轻松,而且即使是干苦活累活,也比“深居绯云坡的闺房,享受家族的荫庇,将来嫁入门当户对的豪门”要来得更有价值。

更何况现在加班的她正好可以不被雨淋。

“刻晴小姐?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
“是关于绝云间栈道修缮吗?”刻晴扭过头来,看出是总务司的小雨。

“是几份材料,麻烦你代交给天枢星签字,我到时自己去取,谢谢!”

刻晴好像有几分失望,但马上接过材料,点了点头:“好的,我这就处理。”

“麻烦你了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”

刻晴长舒了一口气,本来以为下雨天没人来玉京台交材料,没想到总务司的事务依然繁忙。

看来璃月港漫长的冬天眼看就要过去,不知道真正温暖的春天何时才会到来。刻晴看着窗外的雨丝,和十多年前如出一辙。

归离原以南,一辆马车在雨中颠簸而行。

“爷爷,什么时候才到爹家呀?”扎着总角的小刻晴问道。一头乌发梳成了两个圆乎乎的小髻,分别用金色的纱带扎了起来,一身淡紫的衣裙只及膝,脚上是一双深蓝色的绣花靴子,靴口饰着一圈流苏。

“快了,快了”,一个花白胡子而略显臃肿的老人,怀中抱着孙女刻晴:“你爹他七八年没见你,今天带你回家,你爷爷我非得教训他不可!”

此“家”非彼“家”,乃是刻晴父亲家,即她的本家。刻晴幼年跟祖父钰鹤生活,居住在轻策庄,直到今年满八岁扎了总角,又赶上一年一度的送仙典仪,才在祖父陪同下回绯云坡的大宅。刻晴祖父是璃月著名历史学家和文学家,对文化典故,诗词歌赋,阴阳五行,传统习俗都造诣颇深,多次被专门请来做请仙典仪顾问。刻晴的名字也是祖父钰鹤起的,因自刻晴母亲怀胎起,天气便终日阴雨,孩子出生时天突然转晴,故名之曰“刻晴”,取“即刻而晴”之意;又因怀胎有雨,出生则雨自然停,兼以农历建亥(官方公布刻晴11月20生日,公历是11月,农历是10月,即亥月)生,判断其命属水。

阖家欢欣,朋邻贺喜,然而不几日,小刻晴哭闹不止,唯祖父抱出绯云坡宅邸方止。正因如此,刻晴父亲世泽只好拜托孩子祖父把小刻晴带到老家轻策庄。轻策庄倒也傍邻碧水河,应着“水”命,山清水秀,偶有从流飘荡,击棹板歌者,自得其乐。孩子长大点了,不再哭闹了,而世泽的家业也大了,生意也忙了,即使把小刻晴带到绯云坡来也没空照顾,还得让家仆操劳,倒不如让她和祖父生活,还让空巢老人有个伴。如是经年。

钰鹤左手抱着孙女,右手打开车窗,把半只胳膊夹在车侧,让归离原的风也吹进来。他心想:“世泽啊世泽,你当初把孩子托付给你爹我,反让这丫头从小看不着几次爹,”,他用右手挪了挪夹在鼻子两翼的眼镜,“突然叫我把孩子带回去,是嫌我身子骨不好,怕孩子大了我照顾不了;还是为了今年的请仙典仪,才让她回去待几天?”“当年你爹我也是操持全家族,不也没把你托付给别人?”想到这,他捋了捋鬓角的头发,“看你小子这次又想出什么花招!”

小刻晴透过车窗,看着窗外起伏的群山,忽然闯出几只雨中低飞的燕子,好像也是往璃月港方向去的。

“爷爷,她们也回家吗?”

“它们冬天去须弥避寒,春天璃月暖和了,就又回来了。”

诗曰:

庙里陶烛逾万千,不见裹头累经年。

雕栏玉砌今何在?魂飞身逝当纸钱。

又曰:

朝发垄亩暮登门,钟鸣鼎食万古闻。

王谢堂前无人问,残阳归处有孤坟。

却说古往今来,浩浩汤汤;名利场上,来去千家;平民豪强,士农工商;纵是手眼通天,富可敌国,也难逃兴替之道,盛衰之理。谨自此启。

书接上文,小刻晴在祖父钰鹤陪同下,从老家轻策庄坐马车去绯云坡的大宅。一路下来,二人见了不少在老家见不到的景色,不必说望舒客栈之类巨型人造建筑,单是天衡山就比碧水原的山高大连绵。初时只见得荒郊野岭上茅屋乱点,靠近璃月港,人倒是越发稠密:直挺挺几道牌楼,恍如进了官府;仔细去看时,却又不知是写的甚么。小刻晴大抵是喜欢这类稀奇物件,路过要叫车放慢,伸头去看。然而却不是看“写的什么”,而是端详木板连接处的结构。钰鹤忙扯她回来,免得叫东西剐蹭了脑袋,一路上只顾照看她。

话休絮烦,车驾到了绯云坡口便不再搭载,缘是那车夫有内急。钰鹤许了,一来人已到了,本家宅子又大,不愁寻不得;二来早上走得急,不得空吃早饭,正好在街上买些吃食给孙女;三来人皆有急,不如遂他做个人情。车夫走后,祖孙二人买了些中原杂碎垫补肚子,再去寻宅。然而原来地方推门去却不见人住,钰鹤心里疑惑:“难不成人都有事出去了?”

正狐疑间,一贩粮的从屋里走将出来,肩上扛着米。两人面面相觑,钰鹤先问道:“这屋子从前是谁住的?我上次来时还不是这样,莫不是走错了?”

那人迟疑片刻,说道:“这里原是璃国公的宅舍,后来他迁走了,却不知为何。你是他本家么?”

“这‘黎国公’又是谁?犬子曾在此安宅,今个我带孙女回来,人却不见了。”钰鹤道。

“啊呀!您莫不是世泽老爷的高堂?”

钰鹤愣了一下,僵僵抱拳作揖,小刻晴在旁边站着,也依葫芦画瓢学着祖父作起揖来。

那人慌忙把米袋放将下来,伸手躬身唱喏,直起身来嘴唇翕动,只是尴尬地站着。

钰鹤看他欲言又止,扯着他道:“你不要惊,我只是问问近况,是世泽那小子把家业败了吗?还是他府上的人闹出乱子,叫七星抄了家?你如实说,我不找你责任。”

那人呆了片刻,摇摇头,方才吐出实情:“老爷子休要紧张,凭我看着的,璃国公府上全没这些灾祸,然而叫我说实话,倒也是‘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’,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您既是他高堂,必知道五年前太太那事......”钰鹤听到这,连忙把他扯过一边,又低头看了看小刻晴,仿佛有事相瞒,示意那人就此打住。

那人捏着嗓子道:“打那之后,家里事情无人打理,世泽老爷的生意又忙,为了兼顾生意和家里事,就搬家去绯云坡南边了。那座宅子莫说后无来者,却是前无古人,比原先更气派,据说有百丈宽,每天出入家丁门仆,动辄街道肩摩;府上多是老管家打理,有时老爷也理事。若说败絮事,便是老爷好赌......”这人又压低了嗓子,几乎听不见了:“外人们说,太太一走......老爷就失心......不行了......”

钰鹤听到后面,便不是整句了,心里不是愤怒,倒是唏嘘,莫说五味杂陈,怎料到如此模样。

“这几个月他府上来了个武师,听说号称‘奔雷手秦师傅’嫡传弟子,叫什么忘了......这人来了,倒生出怪事......”

钰鹤沉吟了一会儿,谢过这人,拉着小刻晴往绯云坡深处去了。绯云坡东南,一个蹒跚的老人带着女孩站在一座府邸前。

钰鹤心想:“这番让我好找!”,抬头一看,正是两座正红朱漆大门,左右并开一丈余;大门两侧各有汉白玉门柱,合抱二围,皆有雕花刻印:左是帝君平螭图,右是绝云三仙卷;檐下是一排倒挂楣子,棂条曲折成青松白莲状;门顶正中间,悬着一块黑色金丝楠木匾额,用朱红漆题着三个大字——“璃王府”  。小刻晴的注意力倒不在这里,她早跑到台阶下面摆弄石狮子去了。这种石狮子是头上有十一个鬈毛疙瘩,左脚屈着踩着绣球。据说古时候只有七星这类一品大员才能有十三个疙瘩,不过现在这种石狮子都被拿去码头边当景观了。

“爷爷,为什么石狮子的头发都是卷的,我们的头发都是直的呢?”

“可能岩王帝君觉得狮子毛太长容易长虱子,就想给它一绺一绺梳起来吧。”               (钟离:我谢谢你)

钰鹤边回答孙女稚气未脱的提问,边伸手准备敲门。刚碰门环,身后忽地传来一股冷气,随即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。钰鹤全身都震悚了一下,回头一看,才发现是个陌生男人。

那人开口便道:“想来您便是老太爷吧?”

钰鹤愣了一下,心说我怕不是得罪谁了,怎么今天总有陌生人找我?他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:这人六尺模样,身材瘦削,紫棠色面皮;嘴上没什么髭须,倒是鬓角有几绺毛发。

“叨扰您了。我是贵府新来的武师,姓秦,字秋钊。”这人语罢,唱了个喏道:“老爷知道您没来过新宅,命我来带您和小姐进去。我寻了半日没瞧见,没想到您二位自个到了。”那人道。

“麻烦你了。”

“请随我来。”

秦武师一面掏钥匙去开门,一面对钰鹤讲道:“您多日不来,对府上的新事知道不多。”正说半截,他瞟了瞟小刻晴,小声道:“听说太太当年......实在遗憾......幸而孩子保住了,一个男孩......我在这里刚三个月,负责教少爷武艺和兵法,小姐若是也想学......”说着,他打开大门,迎面两个带刀的家丁和三两个家仆。秦武师摆摆手示意不必张罗迎接,那几个仆人便去闭了大门,顺着眼走了。

“男孩的话,该是刻晴弟弟,想来他们未曾谋面,还需认认。”钰鹤说着,拉着刻晴跟上。秦武师道:“沿中路走,二进的门是‘集云殿’,是老爷会客之地。我且带你们去那细说。”

三人在中间大路走着,小刻晴心血来潮地左顾右盼。大路左右都是门房,应该是家丁住的地方;门房边上是马厩,小刻晴还看不出是什么马,可是颜色好辨认,三匹大青马,一匹白马,两匹黑马,再加上一匹花的。秦武师看出小刻晴对马儿好奇,便说:“你父亲不许府里人养驴,所以这里全是马。小姐想要一匹吗?”然而小刻晴不过是走马观花罢了,全然没有听,只是看着长衣短袖的仆人们来来往往,奔波着引座上席。

走不多时,当头便是集云殿。“这集云殿是老爷待客之地,因每日拜访客流颇大,故专门修建,面阔五丈,作门面也是极盛。”

秦武师自顾自说着,不时瞥一眼门房。钰鹤平生自诩见过琼楼玉宇,高屋大椽,然而见了这殿却通体发僵,须腾失神。集云殿如龙卧云中,玉阶红柱,青楣黛瓦,四角翼蔽,鸾集鹤翔。二进门前墀铺青石,上立龙雕、凤雕、龟雕、鹤雕,皆以松石刻砌;六根朱红大柱,每丈一设,分殿五间;殿上是歇山顶,皆覆琉璃瓦,远看如鲤鳞吐碧,绿锦裹身;四方檐角高张,翼然齐天。末端蹲垂脊兽六个,正脊左右,螭吻相望焉;倒挂楣与大门不同,皆以金绘饰,底为绛色垂香木,正是“金殿当头紫阁重,仙人掌上玉芙蓉”,殿门正上方匾上书着“集云殿”三个大字,里头墙上瞧见一幅对联,正是“却砂不却天下客,垂香应垂枕边书”。

屋里摆着一个却砂木方桌,桌子两侧纷列垂香木椅,桌上摆着一个贯虹之槊模型。

“这殿名字是取的‘景星拱极五云端’之典吧?寓意招揽天下贵人。”钰鹤眼睛发直,只是啧啧称赞。

“老爷子博学,所言极是。”秦武师道。

“却说这小子怎么倒成‘璃国公’了?搞这么富丽。”钰鹤跨步进集云殿,四顾地问。

“听说前些年云来海发大水,淹了北码头,多亏老爷组织救灾,才不致大祸。天权念老爷护百姓有功,故封‘璃国公’。然而我来得晚,具体不甚清楚了。”秦武师驻足看着摆弄模型的小刻晴,低头道:“小姐,快些往里走吧,你爹该着急了。”

“秦叔叔——”,小刻晴拿着贯虹之槊模型说道:“我也想学武,将来也想用这个!”

秦武师当她开玩笑,这贯虹之槊已经被帝君插入海中,化为孤云阁了,这模型不过是后人想象而成。况且即便存在,也是岩王爷的武器,怎么抢的来?“小姐若要学武艺,不如自己跟你爹说,你爹同意,我才肯教;至于这武器,只有岩王爷有,我可拿不来啊!”

“那为什么,只有岩王爷才有呢?”小刻晴问。

秦武师哑口无言,回答不上来,钰鹤忙说:“别给秦叔叔添麻烦了,赶紧走吧,你爹等着你呢!”三人遂离了集云殿朝里走了。

到了三进之门,便是“丹陛堂”。忽然丁仆散乱,人声喧嚷。按秦武师介绍,此地是世泽议事之地,寓意仕途亨通。楼阁款式与集云殿相似,只是不如集云殿宽阔,面阔只四丈,柱子也少一个。前墀没有了兽雕,台阶增加到九级,皆是丹砂般颜色。

“这朱砂不是一般种类,各种染料皆是稀有:须先以琉璃袋为底,捣碎加薄荷,置坛发酵,取清液为靛白,;再取绝云椒椒晒干碾碎,加落落梅,兑水复碾,直至浆而不稀;继而以热水煮清心,得清液加明矾,则可得深红;最后三者混合,辅以史莱姆凝液,搅匀可作染料。”  

钰鹤问道:“我看丹陛堂左右都有院落,却是干什么的?”秦武师道:“这右边院子北屋叫‘垂珠堂’,是账房。因管家住在这院,所以除了垂珠阁以外这三个厢房,都叫‘正厢房’,不过有东西南之分;左边院子有厨房和家丁公人们住处,没有仆役,仆役都在三进后头住。”话毕,三人熟赏不提。

走到四进“听松阁”门口,不知不觉云影稀疏,草垂木隐,四壁悄然。一片清冷中,三人身后猛地传来一阵仿佛熟悉的声音:“闺女,爹,你们来了!”

三人回头,这人正是刻晴父亲,钰鹤的亲儿子世泽。

“爹,您怎么这么早把刻晴带来了?我本来寻思着去接您,没想到出去办事走不开,只好让秦武师来接你们了。”世泽解释道。

“好啊,你小子家业大了,架子也大了,推拖起来一套一套的!”钰鹤呵斥道。

世泽把自己爹说的话抛到爪哇国去了,弯下腰抱起小刻晴:“好闺女,想爹了吗?以后咱们全家就在这住了,过几天爹带你去看请仙典仪——”

话音未落,一个家丁火急火燎扑来:“老爷!不好了!货栈上出事了——”

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

附录:

笔者按:

1.为完成本系列,我搜集了关于中国古代建筑的资料,设计了以恭王府为原型的“璃王府”。文中描写都是就银安殿,嘉乐堂,锡晋轩展开,有雷同之处,亦有扩充想象。内容为本人创作,并未摘自百度百科或导游讲解词。

各个房间如:兰蕤馆,紫缃苑,秋剑亭,雪松斋(详见平面图)与人物性格或名字对应。

2.原创人物如钰鹤,世泽,秦秋钊并不出现在游戏中;由于刻晴姓氏未知,出于严谨考虑,刻晴家人也不言姓氏。

3.语言有似明清小说处,但本系列并不想走红楼梦风格,只是第一回适合仿林黛玉进贾府,剧情与红楼梦无关。

这个系列太肝了ε=ε=(>Д<)ノノ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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